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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彼此赤诚诉尽了相思,缘尽终生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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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影x南门瑛【水仙】 下

一不留神少打了个码被拉走关上了

 

一万四的字数也让我分上下篇,差不多是有毒了

 

下篇又名:

论陈佳影如何毁掉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

 

——————我爱我狐————————

 

南门瑛进家门的时候怀里还抱着新鲜的面包和蔬果,看见坐在书桌后带着眼镜老神在在的女人,略微一顿,换了鞋才开口:“今天归你下厨。”

 

陈佳影本尊翻着手上的外国文献头也不抬:“你真的想试试我的厨艺吗?”说完书本一卡,倒是气势十足的勾起稍显刺眼的笑,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露出温润的光,她抬脸的动作十足的挑衅。

 

成,南门瑛服输。

 

论脸皮,陈佳影倒是出乎意料的没皮没脸。

 

“热水烧了没?”她抱着东西主动去了厨房,随口问了底线,好在那个女人温温和和的回答了肯定句,南门瑛便驾轻就熟的忙活起来了。

 

从受害者变成同居者,这个身份转变并不比扮演陈佳影来的时间长,但是南门瑛居然已经习惯了,特别是经历了王大顶突袭一事,她对于陈佳影生活上的得寸进尺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

 

“我今儿遇到刘金花了,怎么,你答应她和她吃馄饨了?”南门瑛听见了脚步声,站在水池边把米淘好,一回头陈佳影半倚在门框上,宛若油画一般,妖孽的拉着眉眼冲她轻笑。

 

摇摇头继续忙着手上的活,难怪下午等刘金花半天没见人影,和着让你给堵回去了。

 

她有些迟疑,并不想刘金花知道陈佳影的事情,于是在思索后甩甩手上水珠回头盯着陈佳影的脸:“你怎么和她说的?”

 

陈佳影眼眸的深色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晃动的错觉,她若无其事的腔调慵懒的回答完全不一样的话:“我懂这种感觉,因为能左右人心,人类都是草芥,而你遇到了个顺眼的,宠物?养着吧,我不弄。”

 

南门瑛只好皱着眉回头继续弄她的米粥,陈佳影犯病的模样她还真是懒得瞧:“我不是你。”

 

“你不是我?”气息突然变近,“是因为没有必要了是吗?”

 

南门瑛眼皮不跳的感觉到了耳侧突然的热源,对方果真是在犯病。

 

“但是你像我,这是习惯,也是本能了。”陈佳影好心情的低笑一声,呼吸全洒在她旗袍的领口,南门瑛微微挺直后背,手上大幅度甩甩水,成功让那只狐狸眼睛迷到了水,倒吸一口气的功夫,那热源终于撤了。

 

“随便你怎么说,刘金花精明着,别阴沟里栽了。”南门瑛回头,看见陈佳影低敛着眉眼抬手揉着眼睛,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从腰侧抽出手绢上前掰开她的手,捻起手绢一角赶紧给她止住眼泪。

 

陈佳影倒是难得温顺的一动不动站住让她弄,闭着眼睛这么难受却还能继续开口惹她:“我想想,你这是想我接近她呢还是不想我接近她呢?”

 

“我想你正常点想想正事儿。”

 

 

 

什么是正事儿?

 

陈佳影难得在家修行,这是劫数,她事后听见南门瑛毫无怜悯心的评价,该。

 

打破南门瑛和刘金花馄饨约的第三天,陈佳影清早在南门瑛质疑的眼神中窝在公寓的小沙发上小口抿掉了南门瑛煮的小米粥,展开了报纸开始看报。

 

“不往外跑了?”南门瑛收拾掉她的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一眼她细白脚腕和脚上的拖鞋。

 

陈佳影抖了抖报纸,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狭长的眸:“监视你和上层接头。”

 

知晓她在开没有意义的玩笑,南门瑛噗嗤一声,也没管她就去厨房洗碗了,陈佳影要是真的监视她控制她与上层接触,才不会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更何况,她对沙发上看经济时报的恶魔是否真的有兴趣监视他们GCD的行动都抱有怀疑态度。

 

陈佳影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们。

 

等她把俩个碗都麻利的洗干净了,刚刚走出屋子就看见陈佳影似笑非笑的冲她努努嘴让她看向阳台的小窗户,上回王大顶就是扒着这被摔下去的,现在哪里又晃了一个人影。

 

刘金花!

 

南门瑛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是来十个王大顶她都不会炸,偏偏是她藏都藏不好的刘金花。

 

瞥一眼看好戏状态的陈佳影,一抹熟悉的狞笑顺那张假装纯良的脸上绽开。

 

“花儿,干嘛呢?找着门了不进来,学什么扒窗的,王大顶给你教坏了~”陈佳影此话一出南门瑛脸色整个垮掉,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恶魔居然站起身来去给刘金花开窗。

 

窗户一拉开,俏生生的刘金花穿着一身素色旗袍手里捏着手绢在哪凹姿势呢,瞅到陈佳影这张突然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个立正稍息,回过神来狠狠翻个白眼。

 

“啊,是你啊,哦,陈佳影我告诉你!我刘金花儿跟你也算是患难与共过的,饭店那会儿,啊,要不是我跟我们家大顶你早凉了···”

 

凉了一半她顺着陈佳影的肩头看见了另一张美丽的脸,那张脸上挂着让她熟悉的无奈,在她迅速惊恐的眼神里,那个女人忍着无奈笑出声:“那是我···”

 

陈佳影还不放过她,在她懵圈的眼神里凑过妖孽的脸,低声问:“花儿,脸怎么变了?怎么了?忘记我是妖孽了?”

 

刘金花身形一软就要晕过去,陈佳影眼角瞥见南门瑛迅速黑掉的脸和她一个箭步上前的姿势,先行一步伸手先拽住了刘金花,

 

“进来说。”好好说。

 

 

几分钟后,被拉进屋的刘金花惊魂未定的小眼神在俩个人身上转来转去许久,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陈佳影我就说你是神仙,不是神仙就是修什么妖术的,你说你,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欺负人,就是你那妖术,现在还吓我!”

 

陈佳影还保持着拽着她的姿势,南门瑛见花儿哭就忍不住了,直接掐着陈佳影的后腰给她拽回来。

 

“别哭,她闹着你玩儿的,你看看我,没事,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说着就给她擦眼泪,手指指节刮过金花白嫩的小脸,那金豆豆就和不要钱似的掉,擦得没有掉的快,南门瑛叹口气心说还真的给她吓着了。

 

这么想着干脆捧起她的脸来,万般无奈的露出不忍的笑,细细的哄,花儿瞅她半天,又往她身后瞅瞅,抽抽搭搭甩手绢:“是你,就是你,我认得你这笑,看得人心直跳!”

 

南门瑛一听,忍不住笑开了,刘金花真是她的死扣儿,每每都让她哭笑不得,居然还有靠笑容认她和陈佳影的歪招,怕只有刘金花这个人精才能分得清了!只是相对于她这厢笑得更开了,还有一个人的脸色迅速的危险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刘金花,身后那个人带着明显不太友好的气息眯着狭长的眼眸探过脸来,唇角含着笑:“我们是活生生的人,但是你等会儿是不是活生生的,得看我心情了。”

 

南门瑛皱着眉:“陈佳影!你别吓她了!”她是该思索一下,对付陈佳影那难缠的猫一样的性格,她还能怎么做了,至少她现在有些后悔,后悔让陈佳影看出来她对花儿确实有些上心。

 

在陈佳影本尊的眼里,可没有南门瑛这幅护短的威胁模样,她眼底全是懵圈的刘金花,被南门瑛护在身前的楚楚可怜的刘金花。

 

“艾玛!陈佳影儿,你干啥呢,真修炼妖术啦,别吃我!我逢年过节都去庙里上香,求子的神也是神!可镇得住你!”刘金花眼泪汪汪的揪着手绢直甩,委屈巴巴的看着陈佳影凑过来的美艳的脸。

南门瑛无声摇摇头,回头瞪她,于是俩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近在咫尺:“别捣乱!”

 

她带着点鼻音,本身就不是真正的命令,何况就陈佳影古怪又桀骜的性格,也不可能吃得来命令,这句话算得上协商,意味很是明显了。

 

陈佳影丝毫不示弱,她微眯的眼角泄露出她完全领悟了南门瑛的意思,但是她咄咄逼人的态度却让南门瑛更加头疼。金花瞅着这俩张一模一样的脸更懵圈了,一摸脑门:“艾玛我晕了晕了晕了——”

 

南门瑛刚伸手来搂她腰,陈佳影直接伸手把花儿细腰裹住:“晕了?晕了更好,等会儿吃你就不疼了,不疼不叫最乖啊。”

 

说着话陈佳影苍白的脸还凑到她细白的脖颈哪里嗅起来,活像是小说里吃人的妖怪模样,南门瑛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这么作妖,深深吸口气。

 

花儿可不是她以为的乡村野妇,多少个人精栽在刘金花手上,能让她神神鬼鬼的吓到?幼稚——她对陈佳影又一个评价。

 

果然,花儿不出所料突然炸锅,呜哇一声彪出来,抬手就是一整套动作——

 

“插眼”

 

“锁喉”

 

“咏春”

 

伸手一推,拍拍手翻个花儿来一叉细腰:“去去去,还以为我当真了捏,少给我幺蛾子,啊,你俩给掰扯清楚咯,这是码子情况!”

 

南门瑛就眼巴巴的看着花儿一副被人凌辱了一样的吓到花容失色,手上却把那弱得和鸡一样的恶魔本尊直接弄翻:“哎哎哎!住手别给她弄死了!”

 

刚刚还勾着笑吓唬人的陈佳影现在脸上煞白,一手揉着脖子一手捂着小腹,站都站不住,飘飘晃晃的——不知道是不是得谢谢刘金花下手知道轻重。

 

南门瑛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只能忍着笑叹口气赶紧去扶陈佳影:“我不是跟你说···她精明着嘛···”

 

可是这恶魔好歹也是个女人,南门瑛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陈佳影苍白的鬓角青筋和汗水一起冒了出来,靠在她身上一直发软,想着她那点战斗力,南门瑛心底不免揪了一丝,也是花儿下手没个轻重了。

 

这一看南门瑛蹙眉了,陈佳影老是站不起身,花儿尴尬了,原地外强中干的再叉一次腰:“也不看看你花姐是什么人,黑瞎子岭压寨夫人,趟过黄河水,吃过百家粮,是鬼是人都给你治服帖了,让你不给我老实···”

 

说着说着没了底气,看着南门瑛手忙脚乱去给她擦汗,犹豫一下也赶紧去扶。

 

“你说你真是的,咋,咋就要逗我嘛,吓死我了,内个我打重=得重了不?你别【一声】死啊,死了王大顶得生气了,艾玛我揍了陈佳影了···妈呀这可咋整?”

 

说着完全没有底气的话她还抬头去望着南门瑛,一脸真切:“咋办,我揍了他心肝,那我爷们不得跟我急!”

 

南门瑛皱着眉也没忍住,噗嗤一笑,一脸宠溺,扶着陈佳影往沙发上去一边摇着头:“这不是他心肝儿,没事啊。”

 

金花这才反应过来,甩了手绢一跺脚:“对,你才是!”

 

陈佳影咬着牙还得露出笑脸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模样,怎奈这张明艳动人的脸,现在脸色更苍白了那口红活生生的衬得她跟女鬼似的幽怨:“王大顶心肝儿是陈佳影,呵呵,回头我让王大顶还上今天的债!”

 

花儿一听可忍不住了,柳眉倒竖:“嗨哎,你这个女鬼—呸,女人,还【四声】这么凶捏?”

 

南门瑛算是服了陈佳影了,赶紧护着她挡着刘金花:“你再不消停,她给你削傻了我可正好走了,没人管你让你自生自灭。”

 

陈佳影勾勾唇角,阴阳怪气的笑,一拽南门瑛胳膊给她拽过来,背着伸头往这看的刘金花,差点就碰到唇瓣了,在她唇边咬牙切齿:“没人能治得了我陈佳影。”

 

“也没人能威胁得了你陈佳影。”南门瑛无奈的接话,知道她面子上过不去,怎么办呢?那也只能顺着,“行了知道了,赶紧去坐着等会儿我给你揉揉。”

 

刘金花揪着手绢也帮不上忙,小声碎碎念:“我这下手也不重啊~没这么虚吧?!”

 

南门瑛回头:“她弱得和鸡崽子一样。”

 

陈佳影脸色一变直接起身,扯到痛处又缩回去:“嘶——”

 

眼看着她眼泪都彪出来了气的牙痒痒,南门瑛也见好就收了赶紧给她扶坐下哄着。分明是知道她自己作的,可是见着她额上的汗珠和发着狠的眉眼,南门瑛也没那个心力去笑她栽了,坐在她身边伸手圈着她后背,尝试着去揉揉她小腹。

 

“我说,这到底什么个情况啊,王大顶知道啥不?”刘金花小心翼翼的靠近点,

 

南门瑛手里一顿,抬眼温温柔柔的看着刘金花:“花儿,这事还得你帮忙了。”

 

刘金花吓一跳:“我?又我帮什么忙?我能帮什么?”她狐疑的看着南门瑛,总觉得是什么阴谋。

 

南门瑛抬手握住她手腕抓紧,盯着她的眼睛:“她是陈佳影!”

 

刘金花翻个白眼正准备说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嗓音都变了:“她,是陈佳影那个陈佳影?那个···陈佳影?真的?”

 

南门瑛点点头,在她准备炸的第一秒立刻开了话头:“但是你得瞒着王大顶,她现在是GCD的人,是我的秘密助手,王大顶不能知道,这是机密。”

 

刘金花又一颤:“我咋懵圈了啊,这怎么又突然GCD了?大顶咋又不能知道?你都告诉我了啊!”

 

南门瑛拽紧她手腕用了点力气,安抚着她:“你觉得没有活着的陈佳影我能这么顺利的假装好陈佳影吗?组织上知道陈佳影活着的人不多,我和她藏在这里就是为了躲开眼线,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我相信你,当然并不是我不相信王大顶,正是因为我相信王大顶我才告诉你,希望你替我瞒着他,不要让他乱来,不要让他所谓的爱情困扰到我们这重身份。”

 

刘金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出于对南门瑛的基本依赖,她迅速理清楚了现实,愣了许久猛地点头:“懂了!”

 

不就是陈佳影还有用呗,她管她还有什么用,反正是大事,她掺和不了只能不捣乱。

 

南门瑛终于舒了一口气,欣慰的笑了,这时她才若有若无的感觉到投射在她抓住刘金花手腕的手背上,那股凉凉的视线,在她松开手的瞬间又消失了,她低头去看陈佳影紧锁着眉,紧闭的眸睫毛颤抖似乎还因为疼痛尚在隐忍。

 

“我说你一个人都能翻天了,再加上一个陈佳影,这是打算搅合国际大事的节奏啊!”刘金花开始反应过来了。

 

南门瑛修长的手掌一曲一伸绕着陈佳影高领毛衣腰腹的地方细细揉着,掌心柔软的触感出乎意料,一边忙着回应刘金花的脑洞一边比较了一下陈佳影和她以前养的俩只猫的手感:“你怎么想到的?这么轻松俩个搞情报的就能通天了?”说完她抬头看了撇嘴的刘金花一眼,对方眨巴的眼睛里写的可都是古灵精怪。

 

“那你带着她也不是个事儿啊,你一走了之她这陈佳影的身份还能用啊,你带着她躲这,你们组织也不保护啊,我可告诉你,王大顶那瘪犊子我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这天天梳着油头就等着啥时候趁我不注意赶紧再来你这一趟了。”

 

南门瑛正准备说话陈佳影细细软软的抽了一口冷气,给她吓了一跳,手上动作也停了低头去看她苍白的眉眼,也不知道是疼得厉害了还是让烦的,不等她看见她锁起的眉,陈佳影直接转个头把脸枕她肩头了。

 

“哟呵,这亲的···早这么好干嘛你去顶那差,不如让她自己去了。”刘金花手绢一抖翻个白眼,瞅着这病怏怏的女鬼贴着南门瑛再也没刚才那股子惹人厌的感觉了。

 

南门瑛是有些意外陈佳影这没耐心的模样,不过见她没有其他动作了也没有理会刘金花刚刚的风凉话,伸手继续揉着陈佳影小腹道:“我带着她的事你先帮我瞒着王大顶,能瞒一天是一天,暂时我们还没有接到通知离开天津,不过老是逗留也不是长久之计,花儿,我的秘密全都交给你了,现在我是对你,有所托付了。”

 

“得得得,你别给我整的又要和生离死别似的,吓人,我不吃这套,你给我好好的活,别整天给我叨叨这没用的,烦人。”刘金花瞅她又一脸认真赶紧打岔,甩甩手绢柳眉一扬端起了浑娘们的姿态。

 

南门瑛对刘金花嘴硬心软的性子拿捏得透透的,见她别别扭扭起身摆摆手绢,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了,

 

“那我先回去了,回去给你堵着王大顶那个鳖孙,你让她,好好休息,赶明儿我带馄饨来给她赔罪还不行吗!艾玛气死我,我这闹得什么事儿!别笑了你这气人的···”

 

刘金花临走还偷偷回头偷看了陈佳影一眼,见她还一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又内疚又生气,跺个脚噔噔噔关门就跑了。

 

刘金花的声音听不见了南门瑛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你骗她?”陈佳影懒散的嗓音顺她下巴的地方冒出来,温热的气息溜窜她脖颈,南门瑛这才发现她正以一种类似拥抱的姿势将陈佳影圈在怀里。

 

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来,退开了些距离,陈佳影柔软的身体失去了她的支撑斜斜倚在沙发上,南门瑛慢慢起身给她倒水:“嗯?”

 

沙发上的妖孽莫名拉长了狭长的眸,低低从嗓子里溢出笑,实质一般的视线黏在她脸上,南门瑛叹口气没办法去忽视掉,心想花儿下手还是不够重。

 

“你骗刘金花儿···”陈佳影额上的冷汗还有干透,汗涔涔的一小块,唇瓣已经恢复了些粉红,“我什么时候成GD的人了?”

 

南门瑛递过茶,对方压根没伸手来接,一偏脑袋直直的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嘴上得寸进尺:“让她告诉王大顶,你被我威胁着,情况不是对你会有利吗?”

 

南门瑛顿了一下,似乎是向某种无可奈何的力量屈服了,她拽过陈佳影的手把茶杯塞进去,倾身:“王大顶掐死你,会和掐小鸡一样轻松,他和唐凌不一样,土匪没有手下留情这个说法。”

 

如果王大顶认定你是危险因素,那么他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你,即使我有心护你——剩下这半句她理智的吞在肚子里。

 

清澈的眼神静静落在陈佳影身上,南门瑛似乎透过她这幅危险的皮囊在观察什么,许久,她摇摇头起身去做自己的事了,留下陈佳影深邃的眼眸拉成弯弯的弧度,活像是只偷腥的狐狸。

 

等那纤细曼妙的旗袍身影闪进厨房,陈佳影端起手里的热茶,指腹摩挲着杯沿,顺着光线的微倾扬了扬尖嫩的下巴,她另一只手轻轻圈起自己腰身,手掌压在了刚才南门瑛手掌所附的地方,温热尚在,那点疼痛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是不知为何,失了南门瑛的温度,她倒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少了点生气。

 

这天津城,还是这个女人身边的温度最讨喜。

 

 

 

 

 

————-攻受难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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